谈佩嘉:爱意在山风里飘散

2025-10-31 18:35 阅读
我被存盘

五月在五台山的风里说“要去”的时候,我还没见过大瑶山的云——裹着山雾,把动车弯成丝带的那种云。

半年里和“幸禧慈”走过许多地方,每一次都带着感动和能量。而这一次,“公益”这个概念的场景突然具象化了。

六个多小时的山路,汽车座椅磨得腰发僵,转车时挎包带勒红了肩,可想到上万订单里攒下的善意,要落在连盘山公路都喘着气的村庄里,一切都化作两个字“值得”。

第一天,瑶医专家庞赵生老师带着我们摘药浴的草叶,山风裹着药香往领子里钻。他把刚采摘的药材放在我手里,说:“这是我们祖祖辈辈暖身子的方子。”他指尖的温度烫得我鼻子酸——原来我们找的“非遗”从不是展柜里的标本,而是老人掌心的温度;是一群人往同一个方向走时,脚步叠在一起的暖。

第二天,走进希望小学的堂门时,阳光正裹着尘絮落在黑板上。最小的那个孩子攥着衣角站在最后,指甲缝里还沾着瑶寨的泥。

后来,我见他抱着新书包跑过操场,为了迎接我们,他特意穿上了只有重要节日才用的民族服装,不合尺寸的帽子颠得晃,像只揣了糖的小雀——那一瞬间我忽然懂了“踏实”是什么:不是说得多满,而是你看见自己攒的善意,变成了孩子跑起来时飘起的衣角。

我们围着孩子们一起唱《感恩的心》,明明是一首甜入心的歌曲,却酸得我眯起眼。结束时,我见孩子们冲我挥手,背后的阳光十分晃眼。

原来,幸禧慈的“慢”从不是拖沓,而是五台山的钟响里埋下的愿,是武当山的雾里攒的劲,是普陀山的风里定的心,然后都落在大瑶山的药香里、书包里、孩子的梨涡里。

我们从不是“去做公益”,而是捧着半盏光来,却被一整座山的星星把心填得满当当。

回程的动车上,我一直在回想每一次出发的意义——原来“治愈”从不是什么宏大的词,而是你走了很远的路,终于看见自己的一点好,被人当成了宝。往后每一步都沾着这山的风走,善意不是终点,而是走下去时衣摆裹的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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